如果不是爸爸去世,我想,我家的春联,不会用到我来贴。
记得小时,在腊月二十九或三十上午,妈妈会熬好粘稠的浆糊,爸爸摆好一个长桌子,拿一个现扎的笤帚头,沾满浆糊,把春联的反面均匀涂好,我管着把大门把的牢牢固固,爸爸沿着去年春联剥落后的痕迹,一气呵成,贴得端端正正。两边都贴好,还要站在稍远处,打量一番。我稍微长大一点,还暗暗笑他,难道贴不端正,你还有能耐揭下来重新贴一遍么?
好在,似乎每年的春联,都是端正大方的。
等我上到高中,爸爸就开始问我上联贴那边,下联贴那边,敢情他一直分不清春联到底应该怎么贴啊。于是贴春联的时候,我就成了小小指挥。但是动手贴这样的事情,一直不曾轮到我。
前两天,妈妈让我腊月二十八回家拿过年馒头,顺道让我把家里的春联贴好。我和儿子商量,让他回家给我当个小助手。
无论多么悲伤,日子如常而行。而今,我也会在年复一年回家贴春联中,力争贴出一份冷清家庭中的年味欢乐。
我们总是将N多的情绪,掩于岁月,把认为可以安抚人心的微笑,挂在面上。
如果微笑真的可以治愈某些情绪,那我可以做个假面人。
春联上那些字的红火,跳动了我此时的情绪,我果断结尾了此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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