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来玩了一上午,这个年味之新衣,从昨晚就标题了,一直是标题,未能成篇,晚上游戏游戏,白天来客来客。
现在,就安心写年味。
那时年少不懂事,过年便要穿新衣,那时不知爹妈累,不穿新衣耍脾气。
爱臭美,爱显摆,爱和别人比新,爱和别人比美。
对我来说,新年有两样足以牵挂整年,一是新衣服,二是压岁钱。
过年的新衣服,我根本无法等到大年初一去拜年再换上,而是大年三十,我就急不可待,穿上新衣服,拿着枕头毽,到处找小伙伴,像只小燕子一样,穿了新衣服,踢着小毽子,不知道有多美。童年的快乐,就是简单到享受。
从来不去关心,爸爸妈妈是否过年也穿新衣,但我和姐姐的新衣服,却是年年必备。
而今,生活条件好到,似乎去年的新衣服,只穿过那么一两次,今年又早早买好,甚至我的过年新衣,总不必自己费心去买,我姐会替我准备好,带回来。
总也胖不起来,当然也无法瘦成闪电,衣服的尺码似乎成了不变的固定值。
如同我姐给我买衣服不必多费心思一样,那些尺码,就是她年年无需刻意去记,也忘不掉,对我的爱,也是无需刻意去做,也已经习惯成自然。
年味之新衣,所求,不过是应景,一个新字,表达的是新年新意新气象,穿新衣过新年,新年自有新风貌罢了。
注:这是我姐今年给我买的过年衣服,本来说今年是60年来最冷的一年,就给买了个内里是獭兔毛的派克服,哎,有一种怕冷,叫来自姐姐的怕冷。。。好在,这衣服可以两用,拆掉内胆,就是个风衣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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