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上班,便会是各种忙碌。
仿佛脚是飞轮,天天小跑的状态,若有一天是慢悠悠走一走,便代表了特殊期,咳咳。
这接二连三的一番急赶,身体开始揭竿而起,抗议不断。
先是牙痛,肿了半边脸,似乎是笑着,似乎是哭着,脸上的状态莫辨。为了不至于家里老母亲天天挂记念叨,我只好取消每个周末的回家看她,电话里说一声:这个周末需要加班。也不算谎言,周末真个加班,要进行诉求走访,一家一户,尽走到,于是顶着半边肿脸,从起初的觉得丑,到后来的啥也忘记了,只顾得尽量微笑,听取群众心声,分类各种诉求。这一种忙,很踏实,很充实,很乐干。
然后在一个雨天骑车,小跌了一跤,不严重,却扭到了脚踝,不得不开始淑女的小碎步,碎碎挪,碎碎念。难得把步子放得如此悠缓,从大门到办公室,似乎一下就拉长了多倍距离。收获了更多的“老师好”,点头致意了更多的:你们好。倒也不觉得厌烦。
就这样半拖半行半逶迤,半月有余的样子,及至行走得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了,才打个电话,告诉老妈,要回家看看她。
回家看我妈,在她的忙碌里,心安理得的坐沙发上随手自己,然后给她看,撒娇,问:妈,你看啊,是不是我沧桑得很?一脸的老气啊?
我妈回我:守着老的,少说自己老,老什么的,你就知道气我。
瞠目,过去趴她背上,不管不顾她是否被我摇晃的头晕眼花,说:我妈最好看。有妈妈,终究是孩子呵。
她笑着拍我屁股,说一边去,猴子心,猴子嘴的,就知道哄人。
要是说甜言蜜语成本太过低廉,那么这忽视光阴的陪伴呢?这光阴似乎很长,这光阴又何其短暂啊。长到我们似乎看不到还有多少劳累等着我们,短到母亲耳边已是遍布华发。
莫名就想到:
遥知湖上一樽酒
能忆天涯万里人
这万里人,似乎也不再有所确指了。
中午继续吃爱心牌水饺,边咀嚼边感慨:日子终究很是美好,这美好的碎念里,终究有一种愿望:
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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