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爸爸对历法这玩意儿比我还感兴趣。他拿起钢笔,在餐巾上匆匆计算了一下,然后抬起头来瞅着我,眼瞳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彩,模样儿活像扑克牌中的那个丑角。“还有更有趣的呢!”他说。
我望着他。
“每一副扑克牌都有四组牌——梅花、方块、黑桃和红心,”爸爸说。“如果你把每一组牌的点数加起来,你得到的是九十一。幺是一点、K是十三点、Q是十二点……等等。每一组十三张牌加起来的点数是九十一。”
“九十一?那又怎样?”我听得一头雾水。
爸爸把钢笔搁在餐巾上,睁起眼睛直直瞪着我。
“九十一乘以四,等于多少?”他问道。
“九四三十六……”我数了一下。“答案是三百六十四!哇,真的很巧吆!”
“对!一副扑克牌的总点数是三百六十四,外加一张丑角牌。根据你所说的那套历法,有些年分有两个‘丑角日’。汉斯·汤玛士,通常一副扑克中会附加两张丑角牌,原因就在这里。”“这不可能,爸爸,你的意思是不是说,扑克牌是根据历法的原理做成的?”我问道。“一副牌的总点数刚好跟一年的总天数相同。你觉得这是故意的?”
“这就难说罗。不过,我倒是觉得,这件事显示出,一般人对成天出现在眼前的一些符号和数字,简直就视若无睹。想想看,全世界有好几百万副扑克牌在流通,可是,从没有人把牌上的点数加一加,看看会产生什么答案。”ÀOÈaÂÇ&Íibbs.lianzhong.comúEJ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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