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枪
文/缪
年纪小的时候,玩过枪。
那个时候,法律宽松,也没人管。
满大街都是自制的土枪、火药枪。
我们这有工业企业,钢铁公司,进厂子里可以找到无缝钢管,然后找块轻砖,刻好**,弄块铅,在炉子上用铁盒烧化之后,浇在砖模上,冷却后,基本成型了。
做好的火药枪,两公分厚的门板,隔着两米远可以打透。
那时候也没人管,法律意识也淡薄,要是搁现在,都够判个十年八年的。
后来严了,禁枪,许多猎户的枪都收了,我们自然也把那些玩意扔了,年纪大了,也都各自有了家庭,也没人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闯祸了。
年少轻狂,就是这个样子。
大了以后,再没碰过这些,**都没摸过。知道那玩意是犯法的,谁没事找事去碰那个。
前段时间,中秋假期,公子回来在家呆了一个月。
他在大城市呆惯了,回到家憋的不行,除了睡觉,就是和同学吃饭打牌打麻将。
偶尔跑去健身房锻炼一下,回到家里无聊的不行。
现在疫情搞的,电影院也没什么好片,看了部长津湖,电影很好,可是总觉得电影少点什么。
少点什么呢?还真说不出来。
看了部图兰朵,看得我在椅子上睡着了,公子也发朋友圈“怎么会有图兰朵这么无聊的电影呢?”总之是真的无聊。
有一天公子兴高采烈的喊我:老爸老爸,你带我去打枪吧!
我诧异:去哪里打枪?
他说在抖音上看见的,就鹤岗,有个实弹射击场。
我看了看,别说,还真有。
但是我真的第一次听说,鹤岗还有实弹射击场。
看他兴致勃勃,我也不好打消他的念头,于是答应第二天一早带他去射击场。
那射击场,离我们这里大概不到八十公里,走省道限速八十,到达目的地大概一小时二十分左右。
一路往南,走鹤嫩高速,在满目苍凉的秋色中,向目的地前行。
到了射击场,看了枪械和项目,贵的很,至少我是这样觉得。
**一个弹夹十发子弹,一百元。
步枪一个弹夹十发子弹,二百元。
**和步枪打的目标是啤酒瓶,也可以打靶。
五连发一个弹夹五发子弹,二百元。这个五连发打的是飞碟,我是一个没打下来。
乒乒乓乓,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,几千大洋没了。
回来的路上,问公子玩的爽不爽?公子说:还行。
说以后还来,我心想:我是不想来了,够了,肉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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